第十二回 常振达白毛风寻踪追叛匪，骑兵大队智取沽源伪警队（常玉河）
（一）雪地追踪寻叛匪，轻身一跃到院中
常振达身穿八路军军装，身背双枪骑着乌骓马，如腾云驾雾；田峰骑着快马如流星赶月。两匹马八只蹄子飞奔到大二号村口。常振达看见额娘和弟弟站在村口，常振达跳下乌骓马，对着额娘扑了过去，刚叫声额娘、二弟时，突然呯呯两声枪响，惊醒了梦中的常振达，枪声是真的，额娘和二弟无了踪影。常振达听到枪声来不及细想，手抓双枪冲了出去，来到马厩门口进去备马。这时骑兵大队骑兵悄无声息，听不到一点杂乱。光听着骑兵们，备马牵马，对着突然的枪声一点也不杂乱无张，更没有人喊叫。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骑兵部队，遇突然情况不慌不乱，有条不紊地备马、牵马、上马、集合、出刀，等待命令。这时骑兵大队长吴彪来到队前道，没有什么大事，有两个毛贼来偷马，一班留下，其余的回去待命。骑兵大队除一班外，都回去待命。常振达田峰拴好马，没掀马鞍子，全体骑兵全没掀马鞍子，只松了松马肚带，打下马口嚼子。都在屋里和衣而卧，悄无声息的迷糊着，等待命令。常振达还迷糊着了，听到小常小田的有人叫，醒来后天已大亮。是警卫员小包在喊他们，两个人鲤鱼打挺站在地上，道，有什么命令？小包道，吴大队长和刘政委请你们到队部，有事请你们帮忙。二人急忙和小包来到队部，常振达田峰道，报告大队长，政委，常振达田峰前来报到请指示，这时看到吴大队长脸色气的铁青，刘政委沉着脸紧锁双眉，常振达田峰两人站到首长面前。常振达道，报告大队长，请你指示。吴大队长道，昨晚后半夜枪响，你也听到了，我见你骑马也出来了。事情是这样的：昨天晚上后半夜有两个蒙疆伪军在战斗中投降，要参加八路军，留下他俩后恶习难改，偷抢老乡东西，被关了三天禁闭。出来后呆了十天假装改过，表现积极，伪装了自己，骗的同志们信任。昨天晚上后半夜，两个人趁大家熟睡，一个利用站岗时间看人，一个到马厩悄悄地备了两匹马出来，被暗哨发现阻拦，打伤暗哨。暗哨开枪还击，没击中二叛匪。暗哨报告，二叛匪往东跑了。我带一个班追出二十多里，天黑风大没追上。回来后刘政委说你会追踪足迹，特请你帮助追查二叛匪。刘政委道，小常同志，我在你们区队就听说你了，人们送你绰号，神眼红脸金刚。今天就是施展你的神眼的机会，追捕二叛匪。常振达一拍胸脯道，请首长放心，坚决完成任务。吴大队长道，怕白毛风把马蹄印刮的盖住。常振达道，刮风不怕，只要别下大雪盖住就行。吴大队长道，警卫员小包，通知二排，全副武装随我们追击叛匪。把外面八路军军装脱掉，光穿满洲国伪军军服。原来骑兵大队，过冬里面也是穿的鬼子伪军服装。真是像游击队之歌所唱的那样。没有吃没有穿，自有那敌人送上前。没有枪没有炮，敌人给我们造。我们游击队的过冬棉衣是敌人送给的。吴大队长骑兵战士和常振达田峰，吃了一口饭。常振达要求去马厩看看拴两匹马的槽头跟前，常振达仔细的观察两匹马的蹄印，马蹄钉的马掌。对吴大队长道跟我走，吴大队长让换两匹骑兵大队的骑马，常振达骑一匹田峰骑一匹。常振达在乱糟糟的马蹄印中，如看见划的一条印记一样，出了马厩，直走左拐往东，出了二道沟奔东，一会上马紧跑一会下马细看，风刮的雪一岭一岭的。常振达上了马，跑一会走一会，下马把骑马交给田峰走在地上走走看看。就这样反复的上马，下马，打马跑一会走一会，先下东，又下北，又往西北走去，紧跑一会慢走一会。上山下坡这样绕的走了有个一百多里地。常振达道，看着马蹄印他们进了这个村子。马蹄印越来越清楚，他们离咱们最多五里地了。如果他们吃饭就有可能在这个村子，他们往东骑马跑的快，又往西跑的慢。一是风大顶风，马跑不动。二是他们放松了警惕。他们以为咱们往东往北，不怀疑咱们跟着他们蹄印追。在是骑马也累了，人马都该吃饭了。吴大队长听说二叛匪在前面，恨恨地道，二叛匪如不投降，就地击毙。做好战斗准备，！战士们打开保险，枪上膛，手扣枪机。常振达掏出双枪交一手，另一手打马前行。进了村子。常振达跟着马蹄印来到一大户人家门前，大门紧闭，常振达扒门缝往里看，两匹骑马拴在拴马桩子上，马头上戴着料斗子，马在吃料。吴大队长命令下马，把马交两名骑兵保管，这两名骑兵在骑兵里叫马桩子，是活马桩子。吴大队长命人守住大门，命队员翻墙而入活捉叛匪。常振达把骑马交一骑兵手里紧靠墙根站好，自己往后退二三十步，助跑加速来到马跟前，起跳——两脚轻点马背。要问常振达要干什么，请看下节，正是:
神眼雪地寻足迹，
疑是无痕印分明，
快马追踪擒叛匪，
骑兵大队又立功。
（四）常振达挑上轻机枪，吴大队命人送军马
来人把他拿下捆了。吴大队长摔杯为号，大喊一声，还未等伪警察署长和警察大队长反应过来，桌上的几个县里的军警要人全被捆起来了。吴大队长给了署长两个大耳光，劈头盖脸大骂道，皇军已围剿去了，你们为什么还按兵不动，还在这娶姨太太。把个伪警察署长打得摸不着头脑，一时呆若木鸡。这时又给了伪警察大队长两个耳光厉声骂道，你们迟迟按兵不动，一定是私通八路。这家伙正要辩解，常振达和警卫员小包迅速地下了警察署长的枪。田峰和一名队长下了警察大队长的枪，其余战士下了院里所有警察的枪。当他们清醒过来时，刘政委带领后续部队也赶到了。把他们层层包围大喊着，缴枪不杀。伪警察一看这么多骑兵，都乖乖地缴了枪。就这样骑兵大队不费一枪一弹，俘虏伪警察大队300余人，缴获战马400多匹和一大批武器弹药和其它物资。骑兵大队在吴彪大队长和刘义政委的精心策划下，取得成功。吴大队长艺高人胆大，智勇双全，巧妙的智取了沽源县伪警察大队，活捉了警察署长，警察大队长。俘虏了300多名警察。经过教育，愿意参加八路军的50多人，其余250多人全部释放。把伪警察署长，伪警察大队长交地方处理。400多匹战马除留骑兵大队100匹，送军分区五十匹外，其余交地方农用。骑兵大队回二道沟驻地后，第二天警卫员小包来找常振达，和田峰到大队部。常田二人向吴大队长和刘政委敬礼后，吴大队长还礼，紧紧地拉住常振达的手道，太感谢你们了，帮助骑兵大队雪地追踪到两叛匪。在击毙叛匪中智斗叛匪，用飞石打中叛匪拉手榴弹拉环的手，使人质安全，又飞石子打瞎叛匪双眼，使吴大队长和小包顺利击中叛匪脑袋，救出人质，使叛匪罪有应得。在智取沽源县伪警察大队，活捉警察署长大队长的战斗中，机智勇敢，骑兵大队为你们请功。另外奖励你们两匹好马，再将你骑的两匹老马换成小马。吴大队长又道，在缴获的军用物资里，你们可劲挑喜欢什么拿什么，作为给你们两人的物质奖励。现在就让你们两人去缴获的军用物资里挑选，还是那句话，喜欢什么拿什么。挑好物资后回来还有事情请你们帮忙，常振达道，请首长指示任务，保证完成。刘政委道，去挑物资吧，挑好后回来接受任务。
小包领着常振达田峰来到缴获的军用物资面前，什么也没相中。对小包道，咱们去看看缴获的武器。三个人来到缴获的武器场地，有支小钢炮，最让常振达动心的是那五挺歪把子轻机枪。常振达心想，才入伍时在军分区培训，光教会使用轻机枪，也没让打上一枪。我们游击队到现在还没有一挺机枪。走上前去抱起一挺崭新瓦蓝的歪把子轻机枪，对小包道，就要这个了。小包道，大队长说让你挑军用物资，哪让你挑武器呢？常振达道，也没说不让挑武器呀。小包不言语了，心想，你拿挺歪把子轻机枪，大队长能给你吗？常振达对小包和田峰道，走，回去和大队长要机枪去，不要马也的要机枪。三人回到大队部，常振达道，报告大队长，没相中任何物资，相中一挺歪把子轻机枪。吴大队长啊了一声，什么！相中一挺歪把子？说实话，吴大队长把这几挺歪把子机枪也当宝贝，准备将这五挺轻机枪装备给骑兵大队。常振达说相中一挺轻机枪，出乎吴大队长的意料。想也没想到这个十七八的小兵，这么有头脑，给他吧舍不得，不给吧，刚才说过挑什么给什么，再说有任务需要常振达田峰帮忙。吴大队长低头沉思，常振达道，大队长，我们宝塔游击队，成立到现在还没有一挺轻机枪呢。骑马我们也不要了，给挺机枪吧！吴大队长道，我让你挑军需物资，可没让你挑武器呀？常振达道，大队长也没说不让挑武器呀？一句话把吴大队长说笑了，刘政委也笑了。吴大队长笑道，你这小家伙真鬼，秋各达子，哄骗了老公鸡。刘政委帮腔道，给他吧，下面的任务还需要他帮忙呢。吴大队长道，看你帮追叛匪，和活捉伪警察署长有功的份上，看这一路掩护刘政委，有刘政委这个情，我们送一挺轻机枪。但是有个任务请你帮忙。要问吴大队长说岀什么任务，请看下节。正是:
重大胜利得奖赏，
军用物资挑机枪。
别看振达年岁小，
其实他是虎头王。
（五）伯乐小包挑军马，两红两黑乌龙骓
常振达田峰听吴大队长批准，把歪把子机枪给他们了，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，两人就会说谢谢。常振达激动地只道谢时，又对吴大队长道，大队长光给机枪，不给子弹，机枪也是个烧火棍。吴大队长道，你小子见缝就钻，一点空不落。先要机枪后要子弹，好，给你五百发机枪子弹。常振达再次感谢大队长。吴大队长道，让小包领你去挑四匹好马，送你两匹好马，换给你两匹好马。常振达田峰道，谢首长！吴大队长道，先别谢，用你帮忙呢。常振达道，请首长指示。吴大队长道，准备往军分区送五十匹全鞍战马，给军分区首长们坐骑用。你们俩是山区长大，对山区了解，请你们帮助我们，把这五十匹战马送往军分区所在地赤城大海坨山。我派一名骑兵排长带一个班的骑兵，送这五十匹战马，由你俩在前面引路侦察前进。你们全部化装成沽源警察大队，让伪警察署长开好介绍信，就说往北平护送战马，如遇敌情拿出来应付敌伪军。常振达田峰道，是首长，保证完成任务。吴大队长道，让小包领你们去挑马，别小看小包，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蒙古族人，相马不次伯乐。去吧，让小包帮你俩挑马。常振达田峰向吴大队长、刘政委敬礼道，谢首长。刘政委笑笑道，去吧，挑几匹好马。小包领着常振达田峰，骑马来到缴获的四百多匹的战马群。小包对常振达道，相马有四句口诀，先看一张皮，后看四只蹄，槽口摸一把，膀头一般齐。常振达道，不明白。小包道，先看一张皮，主要看毛色。选战马，以红黑，枣骝为上色。此外还要看皮的弹性，毛的光泽等。后看四只蹄，主要选蹄正、腿壮的马，槽口键，一岁门中生，二岁乳隅生，三岁乳牙换门牙，四岁一对生，五岁奶牙掉，大牙刚锥，六岁满口牙，七咬中曲八咬边，九岁以上牙外涉，咬倒中曲十二三，也叫一面口。膀头一般齐，是看马骨架。伸手抓腰，马受惊塌腰的谓腰软，抓腰纹丝不动谓腰硬。腰软不中用，前裆宽，胸鼓有力气。常振达道，一匹好战马有这么多的讲究。小包道，这些军马大部分是蒙古马。蒙古马体格不算太大，平均体高一米二十到一米四十，身体粗壮，四肢坚实有力，体质粗糙结实，头大额宽，胸廊深长，能够在艰苦恶劣的条件下生存，八小时可走一百二十里左右。经过调训的蒙古马，在战场上不惊不诈， 依你了，你说哪匹好，就要哪匹。小包道，好，我给相马去。说完打马围着马群转开了，常振达田峰紧跟其后。小包骑马围着这些马转了几圈，在马群里桃了四匹马，两黑两红，牵到常振达和田峰面前道，这四匹马怎么样？常振达道不懂的，看毛色挺光亮。小包牵着一匹黑马道，你看这马毛色黑亮黑亮的。身高体长，头大鼻孔粗，前胸宽肚子小。黑马全身无一根杂毛，白鼻梁四个蹄子四条小腿全白，这叫玉鼻雪里站，也叫四蹄踏雪。两分马鬃，这马鬃也有说法，里倒不如外倒，外倒不如两分。这匹玉鼻四蹄踏雪黑乌龙骓宝马，不说日行干里夜走八百，最起码比一般的战马要快许多。这匹马年龄正年青刚咬中曲，七岁口。田峰问道什么叫曲？小包告诉田峰，马牙上的圆圈叫马口。告诉常振达，这匹乌骓马，腿快有耐力，数上乘战马。但是这马性格刚烈，不信你拉拉马缰绳，常振达往前迈了几步，这匹乌骓马，又是打响鼻又是用蹄子刨地。小包道，好马比君子。人有多烈的性子就有多大能耐，马性有多烈就有多快。我给骑一圈你看看，说完左手搬鞍左脚认蹬，右脚往起跳翻身上马，右手二龙吐须马鞭在乌骓马屁股轻轻一打，乌骓马嗖的一下象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。乌骓马纵了几纵消失在原野中，时间不大看着一个黑点眨眼之间来到眼前。小包一拢马嚼绳，乌骓马后蹄站定，马屁股往后坐，两条前腿抬起，黑乌骓马立了起来。马站稳后，小包从马上跳下来。道好马，真是好马。可是常振达一到乌骓马跟前，乌骓马就打响鼻不老实。小包道，你们山里人不懂马，人有人言，兽有兽语。要想让马听你的，必须和它有感情。常振达道，怎么能让我骑上它？小包道，有办法。过来两人到乌骓马脖子前，嘴里吁吁的喊着，两只手从马脖子慢慢的轻轻的给乌骓马挠。开始时身体离马远些挠，挠的乌骓马不打响鼻了，蹄子不乱动，情绪稳定了。常振达慢慢地靠近乌骓马，从马脖子往身上挠，挠到马背又从马背往前挠，从马脖子挠到马头。挠到乌骓马的白算梁，挠马耳后，马下额，马蹭擦不到的位置。从左边挠到右边，从开始挠时马两眼双睁，挠到马眼睛合住让常振达挠。开始挠时，乌骓马前蹄子刨，后蹄子踢，挠到乌骓马四蹄子倒换歇蹄。开始挠时马紧张地尾巴紧合在那屁股上，挠到乌骓马尾巴轻轻地甩。常振达给乌骓马挠了有三个小时，开始挠时乌骓马又踢又咬，挠到乌骓马闭眼睡觉，四蹄歇蹄。挠的乌骓马享受着常振达为其挠痒，常振达手停住，马睁开眼睛。常振达继续挠马睁开眼，继续挠又闭上眼。小包看到马闭眼歇蹄，告诉常振达你可以骑上跑一圈，但是以你的骑术，第一次骑这乌骓马，要注意这么几项。一，骑生马上马后用两脚轻碰马肚子，不要用马鞭子抽打马，如抽打马你摸不准马的脾气性格，马跑起来你收拢不住把你摔下来。二，骑生马要注意这马前立后仰把你仰下马。三，骑生马要防备跑着时突然收蹄把人从马头窜出去，把人摔坏。四，骑生马小心马眼差和马没好心，跑着跑着突然左闪右闪，把你闪下马。五，骑生马要注意马跑着突然两前腿跪下，这叫马失前蹄，骑手从马身上往前栽下来。前栽和马后坐都把人射下马身，厉害的能把人脑袋栽进腔子里。小包说完，让常振达上了乌骓马。半小时常振达骑回来了，下了马小包问怎么样？常振达道，这马跑起来拢不住，把马嚼子拢紧了也慢不下来。小包道，你看看这马的嚼口让马嚼子都给勒的成了豁子，这马喝水从嘴杈子两边流。小包道，骑吧，这马特别好。小包又指一匹枣红马道，这匹马也是一匹良驹。小包帮常振达和田峰挑好马，回到大队部，吴大队长道，歪把子机枪，五百发子弹都打包好了，明天和沈排长一起出发。听刘政委说你的额娘和弟弟在大二号村，离这里百十来里地。你准备护送刘政委到骑兵大队后，任务完成去大二号看你额娘弟弟，你看事不凑巧，你任务完成了，可骑兵大队一件事赶一件事，把你也拖累住了，不能去看你额娘弟弟了。常振达道，报告首长，革命工作大于一切。吴大队长道，我挺喜欢你们俩，如果你们愿意，我报告军分区把你俩调到骑兵大队，我们就活动在这一带，可以经常去看你额娘和弟弟。常振达道，报告首长，根据自身条件，我是人们说的，坝里猴，上树，、爬山、跳悬崖、走绝壁是行家里手，骑马在大草原上不适应，谢谢首长盛情。刘政委道，是，他在山区用两条腿使展开了，在平原马上真无用武之地。吴大队长道，那好，晚几天我们带你去看看你的额娘和你弟。常振达道，谢谢队长政委。后来吴大队长，刘政委在骑兵大队行动在大二号附近时，派人打听常振达母亲弟弟继父。在大二号小南井前面住，紧靠南城墙，晚上翻越城墙，进了常振达母亲家。告诉常振达母亲，他们替常振达来看望额娘弟弟。这母子才知道常振达是顺子领着参加了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，后来在解放战争时常振达带部队驻防大滩，常振达弟弟二东子去大滩看望常振达，这是后话。第二天沈排长化装成沽源县警备队中队长，带领十名骑兵化装成警备队警察。常振达田峰还穿着丰宁县保安团军服化装成排长，沈排长十名骑兵加上常振达两人十三人，十三匹骑马，奖给常振达两匹共计六十五匹全鞍马。三名骑兵各挎八匹，四名骑兵每个挎七匹。沈排长和三名骑兵做前后接应，保护这五十二匹骑马。常振达田峰骑马在前面探路侦察敌情，一切安排好后，常振达和田峰把歪把子机枪和五百发子弹，捆绑在挎的骑马鞍上，告别刘政委吴大队长和骑兵大队。吴大队长刘政委恋恋不舍的目送常振达和骑兵们远去，常振达也边走边回头的摆手示意。通过和刘政委相处这些天，增长了不少知识，文化人讲出的道理就是爱听。也敬佩吴大队长的胆大心细，又对小包的骑术识马知识佩服得五体投地。不由得感叹道，革命队伍的战友啊，真的亲如兄弟。常振达最高兴的是，这趟护送刘政委出坝外，没有白来，圆满完成任务不说，还帮骑兵大队追找上叛匪将其击毙，又和骑兵大队智取沽源县伪警察大队，吴大队长奖励一挺歪把子机枪，五百发子弹，两匹战马。这次来收获真不小，给宝塔游击队带回去一件大宝贝。常振达边走边想唯一的遗憾，要问常振达遗憾什么，请看下节。正是：
完成任务回部队，
骑兵大队有准备。
振达田峰伸援手，
护送军马紧跟随。
智取沽源警察暑，
以少胜多美名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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