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莲川文学 发表于 2017-2-18 10:15:29

酒后胡言,侃诗论道(王朝旭)

本帖最后由 金莲川文学 于 2017-2-18 12:33 编辑


  一、先说人话

  诗歌高于生活,是生活的引领,同时,又小于生活,是生活之一。诗歌的本质是在具体的生活中,找出高于生活却被生活忽略了的那一部分内容,诗人使命光荣,却常常如诗本身被生活忽略、歧视和消溶。
  诗无他性,就是用冷静的语言临摹出人们灵光一现的现场,用神灵的智慧画出色彩和线条无限复杂的人性图谱。因为这种现场常常游离于现实与灵魂之间,非常规,所以难以用既定之语表达,为再现这飘忽不定、稍纵即逝的现场感,需要生发出一种语言画笔,生发出借物及物,借景融情,借俗通灵,又能杂合各方场景的诗语言。
  有了诗语言这个“工具”,还需定位其服务对象,那就需要弄明白诗是什么?诗是俗世的领袖,是世俗的叛骨,是酒的孪生弟兄,是生活的药引子,是人性的自觉,是从生活中提纯的大爱、大善 、大德、大胸怀、大智慧的结晶体。诗中须有“物”,我不知道这个“物”叫什么,有形无形?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言之无“物”,就无法抵达灵魂现场,就是废话一堆。所以我认为任何无“物”的形容、描述 、例比、暗喻都是无效的。这个“物”究竟是什么?我无法定义,只知道这个“物”关乎灵魂,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,由它支撑起的语言就是诗。

  二、再说鬼话

  在中国,在当下,多数人已淡忘了诗的存在,众生迷茫,却不知所措,说明新诗正经历一场逃亡,一场变异,一场生死,正在被一群穿着皇帝新装的名家和权贵包养、蹂躏、 强奸、操纵,使其成为玩偶。被绑架,被虚构,被误导,被意淫,被物化,被改嫁世俗,其实质是反智,是胁迫,是腐败和犯罪。那些身居高位却渐渐失去羞耻感、罪恶感、使命感的“大家”们,绝无慈悲济世的情怀,更无以文载道的潜在驱动,冷血,清高,伪善,唯利益是图,绝不会被任何与他个人利益无关的文本激活善念,为之欢呼、鼓掌,更不会为一个虔诚的普通投稿凝神一刻,而是屁股决定脑袋,以人情定文章,以事故论取舍,将老百姓常说的“看人下菜碟”运用到极致,以此肥沃其腐败的“自留地”。此类文虎一但遇有不恭和反抗,就会穷尽其智慧找出歪理邪说,找出众多帮凶群起而攻之。避其文,择旁道,暗结盟,把冠冕堂皇的大帽子一顶摞一顶地给你扣上,让你闭嘴,忧虑,然后安分守己。誓把杀善杀仁杀本真,养奸养奴养婊子事业进行到底。好在时不欺人,善恶有报,史有例证,我当然相信,那些大爷们终将被下一个时代囚禁,忏悔后世。

  三、不人不鬼说胡话

  之所以定义为胡话,实在是觉得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分行更多的像是胡话、梦话、瞎话,似乎作者也在其列,难避不人不鬼之嫌。纵观当下之诗,多为诗外无人,更无家国,哼哼唧唧,天空海阔。这样的分行,读者不懂,名家瞎评,胡说有理,捧来捧去,皆大欢喜。新诗百年,一片繁荣,却只见诗人不见诗,书店里见不着,老百姓口中听不着,在哪儿呢?在自媒体里,铺天盖地,僵尸一般,不食人间烟火,与世隔绝,如暗室自慰,自产自销,自生自灭。市面上窜红的诗歌,当代人都不听不看,还能指望像唐诗宋词一样传世千年?绝无可能。莫非是今人愚钝,写不出传世经典?那么卫星发射,科技通天,又该如何解释?不是没有好诗,是好诗命贱,生不逢时,斗不过乌青体的大胆,斗不过梨花体的自恋,斗不过羊羔体的公权,更斗不过前赴后继的下半身诗主们的揪揪体、嚎春体(陶春霞)之人伦大反转,人伦颠倒,乌云蔽日。然而这些人渣诗渣,却常常能与文虎们联手,以非常手段强霸大奖、国刊,大行兽道,误导天下。诗者雀跃,人间无言,人心如磐石,无言就是反叛,如送葬者的沉默。
  现实中,我们更多的所谓诗人,被暗示,被引诱,被胁迫,弃明投暗,为一纸暗箱里喂养出的协会、名刊、奖项等标签,心甘情愿为之摇旗呐喊,任人蹂躏,继而以恶传恶,成为帮凶,却自得其乐,认为天经地义。久而久之,使诗歌成为俗不可耐的俗物,成为实现个人世俗欲望的工具,成为软骨病人的盛宴,与其本质属性背道而驰,越来越远,直到看不到目标。其实,仔细想想,排在诗人名字前面的那些越来越长越来越虚幻的名头,本身就是一种羞辱,应该是递减的,直到仅剩一个人字。我想,这也可能是那些真诗者轻生的根源之一。
  诗之本不是技,更不是术,是道。当下,传道着众,悟道者迷茫,人心无度,道亦迷茫,只好退守一个“度”字,度内,自然通达,度外,天意召召。(以上疯话,纯属个人娱乐,请勿对号入座,如觉冒犯,实属你自恋病根所致,与本作者无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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